实际上,这也是商业教育,或者说商学院教育存在的价值。在单个事件上,稳定的系统可能敌不过灵感的一次迸发,但当样本足够大,则稳定性的优势会逐渐凸显。商业教育给予一个人的,正是稳定的决策依据。
在长期的实践里面,结合目前机考的新动态,我先给出几个用于推导稳定的做题系统的基本原则:
1、得出答案,更多的是依靠杀掉4个,而不是依靠看出正确选项写得对。
2、在比较各个选项之前,对正确选项该长成什么样,越少假设越好。
3、GMAT语法部分,对于一个考生的英语能力的最低要求是,给你一堆英语,你需要能很快判断,这是个句子,还是个词或短语。假如这是个句子,你能很快地找出主语和谓语,假如是单词或短语,你能很快地确定中心单词是谁。假如没达到上述水平,一个考生很难在规定时间内稳定地完成GMAT语文考试,则所有解题方法无从谈起。
4、一个GMAT语法题目,往往有很多不同的入手点。训练的时候我们固然有必要把所有的入手点都搞清楚,但是千万不要本末倒置。历史证明,对每道题的所有知识点都搞得很清楚,所有语法知识都头头是道直逼张道真和薄冰两位老人家的人,考场上却往往死得很惨。因为
A 考场需要是,是“把答案做出来”,不是“把题目搞清楚”。
B “做出答案”和“把题目搞清楚”是正相关的,却非互为充要条件。
C 考场时间有限,对于入手点选择的智慧更重要。
下面要做的,聊一聊“风险、成本、收益”究竟如何通过一个稳定的系统达到均衡。
简而言之,理性的,均衡了风险、成本与收益的解题过程,应该是一个体现了“尽量把时间花在刀刃上、尽量以最少的时间尽可能地排除选项”原则的过程。按照对一道题目的观察顺序,我大致把可能涉及的步骤这样概括:
一捞,二形,三意,四蒙。
何为捞?主要来自2个方面:
部分题目会有一些显然的不需要动脑筋,而且判断起来十拿九稳的“硬伤”,如看齐全主谓语就能排除主谓不一致的选项,看全了句子就能排除连词缺失的选项,等等,显然,这些判断是成本低,风险低的,所以放在最开始使用,最为经济。
另一种情况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之后,已经熟悉的GMAC常考考点,如主语前一截话与主语的修饰关系(经典的如Unlike A ,BXXXXX),which指代问题等。此类写法一旦出现,则驾轻就熟能很快排除。有点像买足彩时选择的“波胆”,好歹有点确定的垫底。
概而言之,这第一步的“捞”,实际上是一种套利的努力,试图通过寻找题目显然的硬伤,以低成本低风险地杀灭一些选项,以减轻对这个题目的读题负担。但是并非每题都会设置这样的硬伤,所以,套利毕竟是有限的。
第二步的形,实际上是在寻找句子形合方面的切入点。前面几讲提到过,即便是形合,也是广义的,不仅仅包括平行结构。实际上,所有句子内部形式的前后和谐,如代词指代等,都可以归入形合。之所以在第二步强调形合,是因为借助形式判断对错,毕竟不需要太多琢磨句意,占用的时间不多。但在此步要极其提防先入为主,即先假设该句子需写成某种形式的和谐。另外要极其提防的是,形合是动态的,即划线内句子的各种都可以改动,前面部分改了某种形式,则后面也要相应地改动呼应。所以观察和谐要“左右看”,而不能“单边看”就是这个道理。
第三步的“意”,从道理上是最费劲的,因为需要考察句子的逻辑意思。但是,如果我们能在前2步尽可能地排除一些选项,则在第三步“意”可得到什么效果呢?
我把这个效果叫“聚焦效应”。意思就是,如果我们还留着5个选项,要去考察这个句子的逻辑意思,则满目都是信息,无从下手,但是如果我们只剩下2个选项了,那么我们的注意力很容易放到2个选项的区别上面,这个时候,到底应该琢磨这个句子哪一部分的逻辑意思,就图穷匕见了。实际上,很多时候,我们并不需要掌握整个句子的逻辑意思,只需要掌握需要我们比较的部分的逻辑意思。这也是毛泽东常用的“矛盾各个击破”的辩证智慧。
四“蒙”, 蒙,实际上是在时间紧迫,或者有序理性的推理得不到答案的情况下,使用一些风险较高,但成本较低的判断方法。如一些所谓的偏好写法,一些经常错的结构等等。在后面的论道中,将会点评现存的一些讲法,同时提供独家的蒙法。